第39章 好像是幸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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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好像是幸福
文涵被代洺的話說的有些害羞，又有些尷尬，就當成代洺是在誇他了，順著問代洺道：“你是怎麽和秦漠成為朋友的呢？”
代洺笑了笑，說道：“秦漠的脾氣可能是不太好，但他還是有很多其他優秀的方面。”
“我看是你脾氣夠好，才能和誠誠一樣，受得了他。”這是文涵現在對代洺最大的感受，脾氣和林誠很像，溫和不怎麽發脾氣，但比林誠更開朗大方。
“這麽說的話，還是林誠比我更厲害一點。”代洺說的是真心話，從他和秦漠認識以來，不少出現在秦漠身邊，或者想要接近秦漠的人裏面，包括李雲景在內，只有林誠是唯一能夠觸及秦漠內心的人。
文涵本來就是個健談的人，就這麽和代洺聊了起來，倒是沒一邊的林誠什麽事了。
看著秦漠離開的方向，林誠則是有些擔心，秦漠是容易發脾氣，但不是個會吵架的人，往往都是冷著臉不理會收場，今天也不知道秦漠是怎麽了，竟然和文涵吵了那麽多句才受不了離開。
“你是在擔心秦總嗎？”李耀坐在一旁，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。
剛剛秦總和文涵吵架的樣子，明明就是在吃林誠和文涵的醋。秦總看似是因為文涵看他不順眼而吵架，實際上關註的點都在林誠和文涵的關系上，這才是秦總生氣不舒服的原因，不過看秦總的樣子，似乎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點。
“嗯？”林誠回過神來，才想起來李耀還在他身邊，“剛才文涵說的有些話太重了。”
“秦總現在正在氣頭上，你去找他也沒什麽用，先吃點東西吧。一會兒你要是還是不放心，我陪你去找他。”李耀看破不說破，看今天這樣子，大概是林誠哪裏惹秦總生氣了，才讓秦總一直冷著臉，這倒是他可以抓住的機會。
李耀貼心地給林誠拿了點烤魚烤蝦，還有幾串蔬菜，然後故意開玩笑地問：“秦總的脾氣是不是真的不好啊？我聽鄭歡歡說她平時也挺害怕秦總的，你呢？你會害怕秦總嗎？”
“剛開始給秦總做助理的時候會有些害怕，後來可能就習慣了。秦總看著是經常發脾氣，但有點像紙老虎，也就是嘴上說你幾句。只要你把他吩咐的事情辦好了，他是不會說什麽的。”只能說秦漠有他自己的要求，達不到他的要求，自然就不高興要發脾氣了。
“你對秦總還真是挺了解的。”
“畢竟我在秦總身邊待了快三年了，不了解他的脾氣，怎麽給秦總辦事？”
“說的也是。”李耀一邊喝著酒，眼睛一邊看著林誠，“所以你拒絕我的真正原因是秦總嗎？秦總這樣的男人，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，都沒辦法拒絕吧？”
“……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？是我準備回老家了，和秦總沒什麽關系。”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，林誠說的有點心虛慌亂。
“那如果是秦總讓你留下來，你會拒絕嗎？”李耀換了個方式問。
“秦總不可能讓我留下來的。你在公司裏沒聽說嗎？我是董事長派來盯著秦總的，秦總一直都討厭我，知道我要離開，高興還來不及呢！”
林誠的回答永遠在避重就輕，根本不會正面回應他和秦總之間的關系，繼續問下去大概也問不出什麽來，李耀便放棄了，也不想因此和林誠鬧得不愉快，得不償失。
秦漠不在，整個的氣氛確實要好了不少，雖然大家對代洺不算熟悉，但代洺這樣的好脾氣，相處起來很舒服，大家對他還是很有好感，且不說還有個特別喜歡他的文涵在。
酒足飯飽過後，一行人準備去海邊散散步消食，李耀這個帶大家來的老熟人就先去結賬買單了，之後賬單會發在群裏，六個人一起AA。
趁著這個時間，代洺走到了林誠的身邊，表示想請林誠幫個忙。
“是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你能不能替我去看看秦漠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這裏最了解他的人，他對這一片都不熟悉，會去什麽地方你應該能想得到。”
“……你不方便去嗎？秦……漠，他還在生我的氣呢。”秦漠不一定會想要見到他吧。
“我和你的朋友文涵聊得挺開心的，還想和他再繼續聊一會兒，你應該不會想要打擾我們吧？”
林誠根本無以反駁。
代洺不由笑了笑，也不想林誠繼續這麽縮下去，“他因為什麽生氣，你最清楚，你們兩難道要一直這樣嗎？豈不是要一直苦了我？”
“你們兩說什麽悄悄話呢？”文涵去了洗手間回來，好奇地湊了過來。
看了眼林誠，代洺對文涵道：“林誠剛剛和我說你們之前的事情呢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是寫小說的，我聽你講起來好像更有吸引力。”
“是嗎？”文涵聽得都有些害羞了，飄飄然地就拋下林誠跟著代洺去了海邊的沙灘上。
看著剩下的林誠，鄭歡歡過來有意帶上他，順便八卦兩句代洺和文涵的情況，“他們兩肯定有故事。一會兒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？”
“你們先去吧，我有點事，一會兒再過來找你們。”林誠也不想耽誤，等李耀回來了，肯定會跟著他一起去找秦漠，秦漠應該更不想見到有其他人。
鄭歡歡看著林誠離開的方向，一下就猜到林誠去找秦漠了，不然林誠還能有什麽事？
本來她不想說的，可李耀又問了，她心裏有點過意不去，就還是告訴了李耀，給李耀指了個方向。
譚斌看在眼裏，關於李耀和林誠之間的猜測越來越清晰，原來是這麽回事，難怪李耀這回這麽肯費心思。
若是能從秦漠那樣的男人手中把林誠搶過來，李耀心裏肯定特別得意滿足吧？
又是她們三個人，鄭歡歡不禁感慨了一聲，不過至少他們三個人相處的還挺舒服的。譚斌話不多，還很包容，對她們的大部分決定都能接受，雖然性格沈悶，但也不容易吵架，好像也還挺好的？
這一片能游玩的區域很大，但大部分都是在戶外，像是一些酒吧店面都在靠近酒店那邊的地方，所以林誠找到秦漠並沒有費什麽功夫。
代洺說他最了解秦漠，知道秦漠會去什麽地方，林誠當時腦子裏就想到了，秦漠會去的地方自然是酒吧！
這邊的酒吧就那幾家，林誠在第二家就找到了秦漠。
秦漠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喝酒，還有人在想搭訕他，不過被他一個眼神就給趕走了。
等林誠靠近過來，秦漠以為又有人搭訕，準備把人趕走，看清楚來誰，瞬間皺起眉頭，不悅地問：“你來做什麽？不去陪著你的‘朋友’？現在可不是工作時間。”
“文涵說的話可能是有些重了，其實……我給他看過你的照片，他還挺喜歡你的，來之前還說著想要見你呢。”
“你和我說這個幹嘛？”
“他是看你一直對我冷著臉，以為你平時也都是這麽對我的，所以才和你吵了起來。”
“你不是說我脾氣很差嗎？我平時不就是這麽對你的嗎？”
“你對我怎麽樣，我心裏很清楚。如果你對我真的不好，我怎麽可能在你身邊待了三年呢？”雖然主要原因是秦老爺子讓他待在秦漠身邊，但他心裏也是願意的。
“你是說我對你很好？那你說說我都怎麽對你好的？”秦漠聽了不禁覺得好笑，認為林誠又是在說胡話哄他。
“我能坐下來說嗎？”站在秦漠面前，實在是太突兀了，差不多整個酒吧的人都時不時地在往他這邊看。
秦漠沒說話，林誠就當他默認了。
坐下後，林誠醞釀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：“當初我剛進公司的時候，我很多東西不會，你給我時間學習；我被公司裏其他人瞧不起，是你在背後給我撐腰；我陪你去見客戶，客戶要灌我酒，你會攔著；我不舒服的時候，你會給我放假；我回老家的時候，你也不會給我安排工作，催我回來；還有我住在你們家，你爸媽他們都把我當傭人，只有你開口同意我和你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……這些都不是什麽能用金錢衡量價值的事情，可能都是些小事，但正是在這些細節之中，藏著你對我的好，這都不是你刻意所為。”
林誠說的非常真誠，一雙黑色的眼睛無畏地和秦漠對視著，令秦漠不禁聽得失了神，也看得失了神，從來不知道他竟然在林誠心底是這樣子的。他一直以為林誠可能會討厭他嫌棄他，因為他總是發脾氣，還最喜歡把這些情緒發洩到林誠身上。
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，對我是怎麽看的，你永遠都是我敬佩認可的秦總。我也希望我做的事情都能順著你的心意，但有時候我也有我的無奈，我不求你能理解我……總之以後你也不用再擔心我做什麽不順你意的事情了。”
“你說的都是真的？”
林誠真誠真切地點點頭，“我說的都是真話，你要我發誓還是怎麽證明？”
“不必了。”突然這一下子，秦漠就不生氣了，之前冰冷決絕的心臟此刻仿佛正沐浴在春風暖陽之中，一下又一下歡喜愉悅地跳動著。
“秦漠，你不生氣了吧？”
林誠喊得這一聲名字，讓本就喜悅的秦漠又有了另外一種感覺，那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，即便是在李雲景，包括爺爺那裏，他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，好像是“幸福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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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涵被代洺的話說的有些害羞，又有些尷尬，就當成代洺是在誇他了，順著問代洺道：“你是怎麽和秦漠成為朋友的呢？”
代洺笑了笑，說道：“秦漠的脾氣可能是不太好，但他還是有很多其他優秀的方面。”
“我看是你脾氣夠好，才能和誠誠一樣，受得了他。”這是文涵現在對代洺最大的感受，脾氣和林誠很像，溫和不怎麽發脾氣，但比林誠更開朗大方。
“這麽說的話，還是林誠比我更厲害一點。”代洺說的是真心話，從他和秦漠認識以來，不少出現在秦漠身邊，或者想要接近秦漠的人裏面，包括李雲景在內，只有林誠是唯一能夠觸及秦漠內心的人。
文涵本來就是個健談的人，就這麽和代洺聊了起來，倒是沒一邊的林誠什麽事了。
看著秦漠離開的方向，林誠則是有些擔心，秦漠是容易發脾氣，但不是個會吵架的人，往往都是冷著臉不理會收場，今天也不知道秦漠是怎麽了，竟然和文涵吵了那麽多句才受不了離開。
“你是在擔心秦總嗎？”李耀坐在一旁，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。
剛剛秦總和文涵吵架的樣子，明明就是在吃林誠和文涵的醋。秦總看似是因為文涵看他不順眼而吵架，實際上關註的點都在林誠和文涵的關系上，這才是秦總生氣不舒服的原因，不過看秦總的樣子，似乎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點。
“嗯？”林誠回過神來，才想起來李耀還在他身邊，“剛才文涵說的有些話太重了。”
“秦總現在正在氣頭上，你去找他也沒什麽用，先吃點東西吧。一會兒你要是還是不放心，我陪你去找他。”李耀看破不說破，看今天這樣子，大概是林誠哪裏惹秦總生氣了，才讓秦總一直冷著臉，這倒是他可以抓住的機會。
李耀貼心地給林誠拿了點烤魚烤蝦，還有幾串蔬菜，然後故意開玩笑地問：“秦總的脾氣是不是真的不好啊？我聽鄭歡歡說她平時也挺害怕秦總的，你呢？你會害怕秦總嗎？”
“剛開始給秦總做助理的時候會有些害怕，後來可能就習慣了。秦總看著是經常發脾氣，但有點像紙老虎，也就是嘴上說你幾句。只要你把他吩咐的事情辦好了，他是不會說什麽的。”只能說秦漠有他自己的要求，達不到他的要求，自然就不高興要發脾氣了。
“你對秦總還真是挺了解的。”
“畢竟我在秦總身邊待了快三年了，不了解他的脾氣，怎麽給秦總辦事？”
“說的也是。”李耀一邊喝著酒，眼睛一邊看著林誠，“所以你拒絕我的真正原因是秦總嗎？秦總這樣的男人，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，都沒辦法拒絕吧？”
“……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？是我準備回老家了，和秦總沒什麽關系。”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，林誠說的有點心虛慌亂。
“那如果是秦總讓你留下來，你會拒絕嗎？”李耀換了個方式問。
“秦總不可能讓我留下來的。你在公司裏沒聽說嗎？我是董事長派來盯著秦總的，秦總一直都討厭我，知道我要離開，高興還來不及呢！”
林誠的回答永遠在避重就輕，根本不會正面回應他和秦總之間的關系，繼續問下去大概也問不出什麽來，李耀便放棄了，也不想因此和林誠鬧得不愉快，得不償失。
秦漠不在，整個的氣氛確實要好了不少，雖然大家對代洺不算熟悉，但代洺這樣的好脾氣，相處起來很舒服，大家對他還是很有好感，且不說還有個特別喜歡他的文涵在。
酒足飯飽過後，一行人準備去海邊散散步消食，李耀這個帶大家來的老熟人就先去結賬買單了，之後賬單會發在群裏，六個人一起AA。
趁著這個時間，代洺走到了林誠的身邊，表示想請林誠幫個忙。
“是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你能不能替我去看看秦漠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是這裏最了解他的人，他對這一片都不熟悉，會去什麽地方你應該能想得到。”
“……你不方便去嗎？秦……漠，他還在生我的氣呢。”秦漠不一定會想要見到他吧。
“我和你的朋友文涵聊得挺開心的，還想和他再繼續聊一會兒，你應該不會想要打擾我們吧？”
林誠根本無以反駁。
代洺不由笑了笑，也不想林誠繼續這麽縮下去，“他因為什麽生氣，你最清楚，你們兩難道要一直這樣嗎？豈不是要一直苦了我？”
“你們兩說什麽悄悄話呢？”文涵去了洗手間回來，好奇地湊了過來。
看了眼林誠，代洺對文涵道：“林誠剛剛和我說你們之前的事情呢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是寫小說的，我聽你講起來好像更有吸引力。”
“是嗎？”文涵聽得都有些害羞了，飄飄然地就拋下林誠跟著代洺去了海邊的沙灘上。
看著剩下的林誠，鄭歡歡過來有意帶上他，順便八卦兩句代洺和文涵的情況，“他們兩肯定有故事。一會兒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？”
“你們先去吧，我有點事，一會兒再過來找你們。”林誠也不想耽誤，等李耀回來了，肯定會跟著他一起去找秦漠，秦漠應該更不想見到有其他人。
鄭歡歡看著林誠離開的方向，一下就猜到林誠去找秦漠了，不然林誠還能有什麽事？
本來她不想說的，可李耀又問了，她心裏有點過意不去，就還是告訴了李耀，給李耀指了個方向。
譚斌看在眼裏，關於李耀和林誠之間的猜測越來越清晰，原來是這麽回事，難怪李耀這回這麽肯費心思。
若是能從秦漠那樣的男人手中把林誠搶過來，李耀心裏肯定特別得意滿足吧？
又是她們三個人，鄭歡歡不禁感慨了一聲，不過至少他們三個人相處的還挺舒服的。譚斌話不多，還很包容，對她們的大部分決定都能接受，雖然性格沈悶，但也不容易吵架，好像也還挺好的？
這一片能游玩的區域很大，但大部分都是在戶外，像是一些酒吧店面都在靠近酒店那邊的地方，所以林誠找到秦漠並沒有費什麽功夫。
代洺說他最了解秦漠，知道秦漠會去什麽地方，林誠當時腦子裏就想到了，秦漠會去的地方自然是酒吧！
這邊的酒吧就那幾家，林誠在第二家就找到了秦漠。
秦漠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喝酒，還有人在想搭訕他，不過被他一個眼神就給趕走了。
等林誠靠近過來，秦漠以為又有人搭訕，準備把人趕走，看清楚來誰，瞬間皺起眉頭，不悅地問：“你來做什麽？不去陪著你的‘朋友’？現在可不是工作時間。”
“文涵說的話可能是有些重了，其實……我給他看過你的照片，他還挺喜歡你的，來之前還說著想要見你呢。”
“你和我說這個幹嘛？”
“他是看你一直對我冷著臉，以為你平時也都是這麽對我的，所以才和你吵了起來。”
“你不是說我脾氣很差嗎？我平時不就是這麽對你的嗎？”
“你對我怎麽樣，我心裏很清楚。如果你對我真的不好，我怎麽可能在你身邊待了三年呢？”雖然主要原因是秦老爺子讓他待在秦漠身邊，但他心裏也是願意的。
“你是說我對你很好？那你說說我都怎麽對你好的？”秦漠聽了不禁覺得好笑，認為林誠又是在說胡話哄他。
“我能坐下來說嗎？”站在秦漠面前，實在是太突兀了，差不多整個酒吧的人都時不時地在往他這邊看。
秦漠沒說話，林誠就當他默認了。
坐下後，林誠醞釀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：“當初我剛進公司的時候，我很多東西不會，你給我時間學習；我被公司裏其他人瞧不起，是你在背後給我撐腰；我陪你去見客戶，客戶要灌我酒，你會攔著；我不舒服的時候，你會給我放假；我回老家的時候，你也不會給我安排工作，催我回來；還有我住在你們家，你爸媽他們都把我當傭人，只有你開口同意我和你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……這些都不是什麽能用金錢衡量價值的事情，可能都是些小事，但正是在這些細節之中，藏著你對我的好，這都不是你刻意所為。”
林誠說的非常真誠，一雙黑色的眼睛無畏地和秦漠對視著，令秦漠不禁聽得失了神，也看得失了神，從來不知道他竟然在林誠心底是這樣子的。他一直以為林誠可能會討厭他嫌棄他，因為他總是發脾氣，還最喜歡把這些情緒發洩到林誠身上。
“不管你相不相信我，對我是怎麽看的，你永遠都是我敬佩認可的秦總。我也希望我做的事情都能順著你的心意，但有時候我也有我的無奈，我不求你能理解我……總之以後你也不用再擔心我做什麽不順你意的事情了。”
“你說的都是真的？”
林誠真誠真切地點點頭，“我說的都是真話，你要我發誓還是怎麽證明？”
“不必了。”突然這一下子，秦漠就不生氣了，之前冰冷決絕的心臟此刻仿佛正沐浴在春風暖陽之中，一下又一下歡喜愉悅地跳動著。
“秦漠，你不生氣了吧？”
林誠喊得這一聲名字，讓本就喜悅的秦漠又有了另外一種感覺，那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，即便是在李雲景，包括爺爺那裏，他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，好像是“幸福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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